《我那清心寡欲的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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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蛊发
【陛下,说想要。】
第十八章
顾放早就看出了景暄隐隐有些不对。
如果说白天他还能当景暄的面红耳赤是在羞愤懊恼,可是夜幕降临后,他明显感受到景暄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不对劲的变化,不然景暄最后也不至于那般匆匆离场。
他本来是打算跟上的。
换做平时,他也一定会跟上。
可是手下给他递来的消息,却让他不得不马上去查。
——疑似有瑞王的人马到了长安。
先帝举兵**,逼死当时的太子,气死当时的天子,最后虽于众望所归下成功即位,但百足之虫尚且死而不僵,更何况先太子已监国二十年有余,其下党羽更是数不胜数。
尽管最后已经进行过一次大清洗,可是到底还是没法真正地赶尽杀绝。
比如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瑞王。
虽一母同胞,可明面上却没有任何参与**争的行为,清洗之时也未查出大过,若无缘无故杀之,必会让本就不稳的朝堂愈发**。
于是先帝最后就将他封去了西南蛮荒之地。
而大宴自古有令,藩王无召不得离藩,更别说私入长安,那简直与谋逆无异。
再加上最近江南贪墨案的一些线索,那个横空出世的谢不辞,以及他暗中调查到的当年黔中道矿难的一些线索。
他不得不立即便去。
因为事关重大,每耽误一刻,整个长安都会危险一分。
他还特地命了那十个李逵留下把守,那十人皆是军中精锐,所有刺客潜入,绝对进不了紫宸殿半步。
可他刚把那几个可疑之人抓到,那十人竟传信来说景暄丢了。
他当即逼问福常,才知道了大概知道了前后始末。
可他明明告诫过景暄,人心之险恶叵测难以防范,让他不要去章台巷那种地方,不要招惹柳丑儿那种人,但他偏要来。
还是这么多年来自己把他保护得过好了,让他少吃了太多亏,少长了太多记性。
早知如此,他当年也绝不会答应景暄永不派人监视他。
这种长了翅膀就乱飞、长了爪子就乱跑的不听话的小东西,就应该用玄铁链直接绑在腰上,一步
也不准离开。
顾放是见识过当年苗疆蛊虫的可怖的。
**那个柳丑儿会做什么,打算做什么,可他既然是柳家遗孤,此番就决计不会安有好心。
顾放鲜少会有如此慌乱的时候,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章台巷。
银鹤卫早已提前而至,整个南风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莫名戒了严。
此等情景,章台巷的人们还从未见过。
柳丑儿也没跑,而是任凭银鹤卫把他抓住,然后冲着风尘仆仆而来的顾放,仰头得意笑着:“我知道你会来,我等的就是你来,不过建议你最好让你的手下轻点,不然我要是**,里面那位也肯定不能……唔!唔唔唔!
柳丑儿话没说完,一双薄凉至极的手就已经毫不犹豫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那个已经习惯了从容淡然的异姓王,少有地回到了当初在战场上杀神冷漠凛然的模样。
“我知道你有冤,我也知道你聪明,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自作聪明,更不该去害不该害之人,我不杀你,不是怕你威胁,而是如果就这样杀了你,那人必会郁郁寡欢,所以你最好祈祷他毫发无损,因为我可没有他那样的善心。带回去,好好审!
顾放将柳丑儿甩落在地,头也不回地向三楼走去。
他最近真是太放纵某人了,才让那个小东西蹬鼻子上脸,为所欲为,把他的话全当了耳旁风。
这次抓回去后,看他怎么罚他。
顾放几乎很少有如此被气到的时候,等他一把推开房门,看清里面情形之时,所有的急怒瞬时达到了顶峰。
屋内垂满红罗软纱,夜风从窗扉涌入,连带着烛光,红浪翻滚,繁烛暄照,隐隐绰绰显出榻上之人的纤细身姿。
绯色舞衣,层层叠叠,垂落至地。
罗袜不知因何缘故被粗鲁褪去,伶仃的脚踝就那样从裙底露出,精致得如同骨瓷,苍白得也近透明,偏偏在踝骨最凸出处还生了一粒红痣,艳得刺眼,像是在诱使人臣服于他脚下,然后疯狂地禁锢与亲吻。
领口也因过于宽大从肩头无声滑落,露出肩背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甚至还能看见蝴蝶骨凛冽欲飞的曼妙曲线,却又在腰处被盈盈束住,显得格外不堪一握,引人摧折。
手指则紧
紧攥着身下的衣物,像是想要努力抗争什么,可是却因指节处透出的诱人绯红,而让人更想恶劣地将那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再十指交叠,紧紧覆住。
原本就多情绮艳的桃花眼,也泛起了水光,迷离潋滟,酡红的浅晕从眼尾一路染至面颊,唇畔贝齿紧咬,血色欲滴,妖冶如精怪,偏又因着天真的本性,而露出茫然无助的神色。
可这份天真,非但没有减少那份情/欲的诱惑,反而使人更想狠狠地将他圈禁,进入,折辱。
顾放不是一个重欲和暴虐的人。
但就在那一刻,莫名的,一股邪火就从他的身体与灵魂深处蹿涌而出,让他疯狂地想要用尽一切粗暴的手段去对付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妖精。
幸亏是他来了,不然他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养了这么多年的花,就会被肆意**踩踏。
一想到那个可能发生的场景,他便不管不顾地快步走上前去,钳住景暄的下巴,就想俯身吻上。
然后景暄就轻轻叫了声:“小叔叔。”
那声音又轻又软,还透着不自知的娇媚与信赖。
顾放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停了下来,所有的怒气也都在那时候烟消云散。
顾放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手指,解下大氅,将景暄严严实实裹住,打横抱起,一路上了门外的马车。
然而他想放过景暄,景暄却不肯放过他。
一上马车,景暄就嫌热,直接蹬掉大氅,反手就搂住顾放的脖子,像条水蛇一样往他身上缠,边缠还边不住地蹭,而一旦不给蹭,眉头就紧紧皱起,牙齿也死死咬唇,像是难受得不行。
顾放气而心疼,索性一只手箍住景暄的腰,另一只手用拇指和中指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再将食指抵了进去。
他本意是想让景暄实在难受就咬他的手,也好过自己受疼。
结果景暄却似会错了意,竟含住那根手指,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触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席掠过顾放全身,他刚想抽出,景暄就睁着那双迷离潋滟的眼睛,天真道:“甜的。”
自然是甜的。
因为本王给你剥了一晚宴的葡萄和橙子,结果你就给我来这出。
顾放想发火,却又无处可发,因为景暄的手
已经开始在他身上一个劲儿不老实的乱摸身体也越缠越紧最后几乎已经是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并深深塌陷了腰。
炽热的呼吸就缭绕在顾放耳侧。
顾放已经能明显感受到景暄那里涨得厉害自己也不遑多让。
这么下去还得了。
这妖精中的到底是什么蛊。
顾放强制平静冷着声音向马车外问道:“审出来了吗?”
马车外的亲信急切答道:“审出来了那柳丑儿说陛下中的是一种叫月圆花好的情蛊没有别的解法只有只有……”
“只有什么。”
顾放压着耐性尽量不让人听出马车里的丝毫端倪。
那亲信却已经面红耳赤但兀自强行镇定:“只有殿下才是唯一的解蛊之人必须月圆之夜同同陛下一起行欢好之事且终生不得离开百里之外否则陛下便会承受万虫噬心之痛时日一久给会暴毙身亡。”
顾放的眉眼瞬时蕴出无限杀意。
这蛊他曾经听过是当年柳氏一门的独门绝技多少达官贵人因为这个蛊或死或伤或叛本以为当年已经剿灭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除此以外再无别的解法?”
“没了而且每月月圆还必须都赶在天亮之前否则日出一到蛊虫苏醒毒性就会入侵一分。”
顾放箍着景暄腰的那只手已经用力到快要把景暄的腰揉断。
他凉寒着声音问:“那可有审出这蛊是怎么种上的。”
“审出了。”那亲信欲言又止
“……”
顾放深深吸了口气。
好行原来如此。
既然这般后面种种可就都怪不得他了。
顾放说:“知道了下去吧。”
“是。”
亲信自觉退下。
而始作俑者还紧紧缠在他身上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红裙已经松垮落到腰侧两瓣绯桃若隐若现因着浑身上下难捱的不舒服而随着扭动轻擦过顾放的下颌。
还一个劲儿地埋在顾放脖颈嘟囔埋怨:“我好热还好疼都要难受**你快想想办法。”
还让他想办法。
他暂且是个君子但不代表他是圣人更不代表他就是个真正的好人。
有人非要自讨苦吃那就好好让他长个教训。
等到马车一在王府门口停下顾放就抱起景暄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卧房把他往榻上一放不等景暄反应过来就摁着他的腰一个翻身抬起他的屁股对着那出饱满狠狠就是一巴掌。
“嗯!”
随着“啪”的一声一道不算痛的痛感从臀尖传来被难捱的灼热彻底迷失了心智的景暄才似恍然回了些神。
他跪趴在柔软的床褥上茫然地回过了头眼睛微眨微睁等看清了身后那片绣着五爪龙纹的衣角时再继续呆滞回首然后便对上了顾放深黝愠寒的眼似裹着滚滚岩浆的寒冰。
冷漠又压抑着□□。
所以是顾放在打他?
还打了他的屁股?
他都这么难受这么疼这么痛苦了顾放不但不帮他还打了他的屁股?
他就知道顾放对他果然不好了!
景暄瞬间就红了眼眶:“顾放你弄疼我了!”
然而他一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喑哑至极这样裹着哭腔倒不像是在指责反倒像是……
于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顾放从身后掐住下巴狠狠吻了上来。
那个吻像是带有惩罚性质又像是舍不得真的惩罚。
狠狠落下却在接触到那两瓣从未经人事的柔软嘴唇时不禁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扣着景暄的下颌温柔地啄吮舔咬微凉的舌尖捕捉到对方滚烫的柔软后瞬时便生涩炽**纠缠到一起。
那份理智的温柔也逐渐被窒息般的快感蚕食鲸吞便得粗鲁残暴贪婪掠夺。
景暄最开始想要抗拒可是当唇齿勾连温度交换的那一刻他只感觉到了无比的舒适。
体内那股没有休止的灼热和疼痛像是终于找到了疏解的出口他情不自禁地凭借着本能笨拙地回应他也想跟上对方的掠夺的节奏。
但慢慢的对方掠夺得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过分
想要,可是他被挤压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而且原本被缓解的那些灼热和渴望竟换了一个方式加倍在在身体汹涌。
他好像还想要些别的,可是**到底该要什么别的。
他只能笨拙又努力地抓住身前这颗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就在他贪婪求救的时候,那根稻草骤然抽离。
景暄迷茫睁眼。
顾放捏着他的下巴,眸子幽深低垂,哑声问:“景暄,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是谁?
他很高,有很宽的肩,很修长的手,有这世上最好看的凤眼和最锋利的鼻梁,还有最炽热的唇舌。
所以他只能是顾放啊。
等等,顾放。
这两个字像是某种奇异的开关,瞬时如一瓢冰水兜头淋下,浇醒了景暄。
这是顾放,他最讨厌的顾放,会背叛他的顾放,他绝对不能同他做这种事!
景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顾放,跳下床,就准备逃跑。
然而却被顾放一把揽住腰,往回一扣,一个翻身,就压到了身下,他凉着眉眼,低声咬牙问:“你现在逃走,是想疼死,还是想腐烂至死,你不要活了吗!”
虽然顾放总是罚他,可他从小到大却鲜少见到顾放真正动怒。
景暄本就硬捱了一整天的疼,他本已经想好要当个铁骨铮铮的帝王,可顾放偏要来招惹他,还要凶他,他的理智又几乎被灼烧殆尽。
于是他只能凭借本能挣扎,然后哑着嗓音喊道:“对!我就是宁愿死也不要同你做那种事!”
顾放的眉眼间瞬时多了几分郁沉的凉意,但到底放松了力道:“你便这般厌我,甚至想尽办法让我不能人道,甚至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与我有肌肤之亲。”
“对!”极度的灼痛难受释放了景暄压抑心底已久的情绪,“我就是这么讨厌你,这么恨你,巴不得你滚得越远越好!”
一字一句带了哭意,不似羞恼气话。
顾放心中泛起沉闷痛意,他松开手,欲起身。
然后景暄就哭着又喊了一句:“因为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顾放微顿。
景暄还在不管不顾地凭着本能宣泄:“以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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