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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第 23 章 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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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太失礼了

【不能用捐楼解决所有的问题。】

浅色的眼睛抬起。

睫毛眨了下。

宋汝瓷还不清楚自己交了些什么朋友。

褚宴的视线变柔和,轻轻揉了下他的头发。

这种动作出现得很自然,因为宋汝瓷这样拿着勺子乖乖吃饭、仰起头听人说话时,神情真的很容易让人心软。

“没什么。”褚宴说,“好好吃饭。”

不立刻就知道那几个人的**其实也没关系。

就暂时让宋汝瓷依然认为他们是怪脾气老人、间歇性发疯变猴子的奇怪网友,也没什么——至于那几十封被系统自动判定成垃圾邮件,自动删除丢进垃圾箱的热情痴汉告白信,说不定是什么新型跨国**。

十分可疑。

删得好。

褚宴不再提这件事,看着并没动几勺的粥:“不合胃口吗?”

宋汝瓷下意识看他的口型,像是短暂出了会儿神,停顿几秒才弯起眼睛,轻轻摇头:“很好吃。”

褚宴看着他的耳朵。

宋汝瓷目前的情况,会耳鸣、听力下降,间歇性突发的波动性耳聋,发作期的眩晕像是把人**上剧烈失控旋转的疯狂海盗船。

宋汝瓷用镇静类药物控制,但病情波动大,药量不好把控,有时会昏睡过去无法叫醒,更不要说还有几十页其他不良反应和副作用。

“不会影响工作。”察觉到他的目光,宋汝瓷暂时放下勺子保证,神情很认真,“我会定期体检,尽可能保证健康。请放心,如果有一天,我的病情发展到无法控制——”

褚宴点头:“我就带你回家。”

柔和的嗓音怔忡。

这句话似乎完全超出宋汝瓷的理解,让无论什么时候都从容、温和、好脾气,遇到什么事什么都能宽容应对的人……像是短暂地被定住。

浅到近乎透明的温柔眼瞳,透出迷茫,困惑,像小朋友。

也只有露出这样的神情,才会让人清晰意识到,宋汝瓷今年也不过十九岁。

褚宴需要压制“伸手碰一碰这些睫毛”的念头。

十九岁。

太失礼了。

“是一些老派规矩。”褚宴补充,“你跟着我,在别人眼里就变成我的人,如果你过得不好、受人欺负,因病流落街头,也就代表我的权威衰落。”

宴耐心解释,像他们这种暗流深水之下的势力,最重视威慑、制衡。宋汝瓷身上有他的标签,那么就不能过得不好。

原则上,从今天起,褚宴需要负责他的一辈子。

“所以尽量不要一个人乱跑。”

“遇到麻烦,就找我。”

褚宴揉了揉他的头发,确认宋汝瓷露出能听懂的神情,继续慢慢向下说:“生病了,受伤了,难过了,就回家。”

宋汝瓷微仰着头,清瘦身影仿佛定在台灯的光芒下。

浅色眼睛望着他,直到被第三次询问“记住了吗”,才眨动了下眼睛,仿佛回过神,点头。

褚宴对这个回答满意,眼睛里笑了下,很柔和。他还有其他事要办,让人把东西送上来,嘱咐宋汝瓷好好休息,就先暂时离开。

置办好的东西很全,从衣物鞋袜到其他生活必需品,电子产品,比宋汝瓷目前用的几种药更安全稳定、副作用少的药物,一副防水超高音质HiFi耳机。

甚至还有条米白色的围巾。

宋汝瓷用了点时间,一样一样仔细收拾好它们。

衣物都是简单素净的舒适款式。

电脑装了专业要用的齐全正版软件。

耳机音质惊艳。

围巾的料子很柔软厚实,摸着很温暖。

系统太熟悉这个流程了,抡着两根头发丝气势如虹地杀出来:「他要泡你!!!!」

“……”宋汝瓷有段时间没听见这么清楚的巨大动静了,摘下耳机,揉了揉被震麻的耳朵,蹲下来回答小黑影子:“我也很喜欢他。”

系统:「。」

这台词该出现在这时候吗??

中间跳过的情节和攻略线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但没办法,系统叹了口气,宋汝瓷就是这种性格:认真又坦诚,不作伪,也不懂得东拉西扯掩饰,怎么想的就会怎么照实说。

宋汝瓷是个能把这句话说得像“我也喜欢在红酒雪梨里放冰糖,再放十克川贝一起煮会更健康和好喝”的人。

就像宋汝瓷第一次去酒吧,发现自己能听清台上卖唱歌手撕心裂肺吼的苦情歌,又看到那把没人要的、被遗弃在角落里落灰,马上要被丢去三轮车拖去垃圾站的破吉他——宋汝瓷就会把它捡起来擦干净。

换好弦调好音。

修补好划痕和破损。

宋汝瓷带着它去找老板,认真解释这把吉他很好,很健康,还可以弹很久。

宋汝瓷希望能获得一个机会,也像那位歌手一样在酒吧里工作,挣钱,赚取学费和生活费。

宋汝瓷的很多工作都这么意外顺利地应聘成功,给新手的《攻略技巧大全》根本没用上。

胡子拉碴相当颓废的酒吧老板宿醉刚醒,抓着乱成鸟窝的头发,看了半天温柔认真的浅色眼睛,笑了一声用力摆手,又一通乱翻,丢给他个半旧褪色的变调夹。

“行啊,行啊,去弹吧。

“吉他送你了。老板按着额头,“弹得好给你开一小时三百块……

……宋汝瓷好像就是很容易被很多人喜欢、接纳、信任。

偏偏“很多人

没有穆鹤。

系统对着一大堆数据碎片愣了一会儿。

回过神时,宋汝瓷在看手机,翻译用二手破手机也很影响褚宴的形象,他原本想换电话卡,但恰好有电话打进来。

「挂掉!」系统看见来电备注,立刻超凶,「挂掉,宋汝瓷,把他拉黑!」

宋汝瓷没必要再接穆鹤的电话。

这具身体其实已经有了应激反应,宋汝瓷一只手按着胃,垂着头调整呼吸,冷汗渗出,脸色变得苍白。

系统火冒三丈:「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宋汝瓷没有印象,抿了抿负痛轻颤的唇角,伸手轻轻安抚系统,对他而言这是“原本这具身体经历的事,他赞同系统的观点,这具身体受了很多苦。

宋汝瓷向系统保证:“我保护他。

系统想纠正,又不知道怎么纠正,于是抱紧宋汝瓷的手指头。

宋汝瓷挂断电话,不光挂断,还把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都拖进黑名单。

系统鼓掌并热烈撒花。

宋汝瓷弯了下眼睛,轻声和它道谢,想要起身,忽然站不稳地晃了下,失去平衡,摔在那条柔软厚实的围巾上。

系统吓了一跳:「宋汝瓷,宋汝瓷?」

……应该是剧情线变动的糟糕影响。

系统懊悔不已,看来现在和穆鹤分手违背了原本的剧情线,它给了宋汝瓷错误的引导,它应该让宋汝瓷去床上、盖好被子、关了灯,舒舒服服躺好了,再拉黑穆鹤。

宋汝瓷安慰它放心:“不要紧。

褚宴走之前在手机里存了号码,宋汝瓷记住了褚宴的要求,给褚宴打电话。

只响了一声,另一头就接听,背景音有些嘈杂,有人声和音乐声,像是某个晚

会,杂音很快被低沉柔和的嗓音压住:“宋汝瓷?”

宋汝瓷为自己添的麻烦道歉:“我摔倒了。”

“等我。”另一头很快回答,嘈杂声远离,脚步声变得清晰。

“严重吗?我过去需要四十分钟。”

褚宴说:“我让附近的人先过去,不要挂断电话,保持联络。”

宋汝瓷躺在大量涌出的冷汗里,但还是尽量清晰地告诉褚宴,不严重,不需要另外派人来,他只是摔倒、无法动弹,没有其他的不适。

应该只要躺一会儿,睡一觉,差不多就能恢复。

宋汝瓷很会照顾自己,会在摔倒时保护头、保护关节,会主动调整状态放松心情,会给自己盖被子——褚宴没有带走那件风衣。

它被折叠搭在椅背上,离得很近。

很吸引人。

宋汝瓷轻声道歉,他第一次做这么冲动的事,他保证会付干洗的费用。

苍白冰冷的手指尝试了几次,终于攥住风衣下摆,又尽可能多加上些力气,慢慢把它拽下椅子。

他尝试躺在风衣下面,盖住头,调整姿势,他用最后的力气和褚宴交流,保证自己没事,声音越来越轻,闭着眼睛,侧脸慢慢陷进纠葛着的围巾里。

……

有人快步进门。

系统飞快窜到水晶灯上。

褚宴是去一个晚宴上露了面,路程四十五分钟,但赶过来实际不足半个小时,因为走得太匆忙,西装外套上还有些宴会难免沾染的脂粉香。

褚宴脱掉外套揉成一团,半跪下来,轻轻从风衣和围巾里捧出宋汝瓷。

瘦削的肩背跟着轻震,浅色的眼睛张开。

宋汝瓷意识模糊时反倒更和他熟稔亲近,认出眼前的人影,就笑了笑,睫毛又慢慢合拢,头颈安心坠沉。

褚宴收拢手臂:“宋汝瓷。”

宋汝瓷已经彻底失去意识。

清瘦身体软而安静,白得近乎透明的侧脸偎在他胸口,手脚垂落,胸肋放松,完全信任和不加防备。

褚宴带了私人医生,检查后的确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必须卧床休息。

医生判断宋汝瓷过于劳累,已经超过身体的承受极限,加上情绪压力长期过重,虽然当事人自己或许没有察觉,实际却已经转成某种程度的躯体化。

“有人在折磨他。”

医生用更好理解的说法解释:“吸血,剥削,利用,无休止的情感**——”

说到这好巧不巧一个视频电话又打进来。

宋汝瓷还剩最后一个微信没来得及拉黑。

屏幕就停在拉黑界面上。

系统火冒三丈凶狠地试图冲进网线里钻过去咬穆鹤但褚宴已经拿起手机又要了副有线耳机。

视频接通

“宋汝瓷。”穆鹤的声音很哑像渗进骨头的毒液“为了甩掉我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你既然觉得我是包袱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我还会一直缠着你?装惨、装成受害者很好玩是不是?”

“你骗了多少人?为什么要说这种可笑的谎话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你要逼得我众叛亲离**才罢休?”

“既然你这么想看我死你现在回来其他人都在这咱们当面说清楚!到底是我吸你的血还是你利用我当你的道具演你‘踏实负责的老好人’!”

穆鹤的情绪异常激动嘶吼着近乎崩溃:“你问过我哪怕一次吗?我要的是你的钱吗?!我从来就只是想让你陪陪我而已……”

边上不少人束手无策地劝但也开始有人皱着眉不再掺和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一旁。

直到有人眼尖发现小窗里并不是宋汝瓷——是那个咖啡厅里面试宋汝瓷的成年人脸色立刻变了用力拽穆鹤:“穆鹤穆鹤!你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头说宋汝瓷在面试很重要——”

“我管他面试不面试!”

穆鹤恨声喊:“他太自私了!凭什么我要为他考虑他考虑过我吗?我早说了不需要他养着我不差他那点钱!”

……发泄般的喊声不再有回应。

这次更多的人把眉头皱紧了。

“穆鹤。”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过去夺下他的手机:“那你就走吧跟我们回宿舍。”

“把租的房子退了。”

“押金和房租还给宋汝瓷。”

“药的钱也还给宋汝瓷。”

“宋汝瓷需要‘那、点、钱’。”

有人试着拿起手机向对面解释这是意外不希望牵连到宋汝瓷的面试越说越没底气紧张到不住吞咽。

面试宋汝瓷的人……气场太强。

看他们闹成这样也并没什么要发表看法的意思只是抱着手臂淡淡审视。

另一头穆鹤被好几个人连拽带按不松手神情扭曲刘海下的眼睛已经转为阴冷——他从没受过这种羞辱

明明是站在他一边的人。

他的同学朋友,本应保护他的人。

居然都跑去替宋汝瓷说话。

这让他根本无法承受,仿佛世界坍塌,濒临崩溃。

“什么面试?”他控制不住地嘲讽,彻底被荒谬的妒意吞噬,扭曲得不成样子,“看我家破产了,就出去找下家,找别的人卖……”

这次最后几个还对他有怜惜、觉得他是因为情绪不好走了极端的人,也忍不住怒吼:“穆鹤!你闹够了没有?!?”

视频对面。

褚宴换了个地方,来到套房阳台,音量不高语气平静:“穆鹤?”

穆鹤已经狼狈到头了,被扯乱了衣服,乱砸乱摔的药洒了一地,他用力拽了拽衣摆,倔强地站直,冷冷问:“怎么,你也要来搞我?来啊!反正你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我走投无路——”

“你去找褚九。”

褚宴垂着视线。

他讲话很慢,用的是国语,有种低缓斯文的慢条斯理:“告诉他,你太吵了。”

穆鹤像是被雷劈中,脸上血色瞬间褪尽,那种混合了恶毒与快意的扭曲也消失了,眼睛瞬间睁圆。

……褚九?

褚家的……老管家?

这人怎么会知道他和褚家的关系??

他刚被亲生姑姑找到,错愕地得知了自己本来的身世,去见了亲生父母……这些事都是秘密,要等过一段时间褚家内部稳定了才能公开,目前还没敢让任何人知道。

他父亲是褚家本家,都对那位老管家恭敬客气,一口一个“九公”。这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直呼名字?什么叫“他太吵了”?

穆鹤又惊又惧,脑子瞬间清醒,极度不安的恐惧爬上脊背……他打了个寒颤,莫名想起那个“九公”袖子里拢着的旧**。

……等他回过神。

视频已经挂断很久。

其他人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因为之前的事,也不太想靠近掺和,只是皱了眉远远站着看他,好像看着个不想再沾边的怪物。

有好心的,还想再劝两句,让他改改这种态度,没等开口,防盗门忽然被敲响。

三声,再三声。

“小鹤啊。”很慈祥的苍老声音,“在吗?”

“我是九公。”

///

宋汝瓷睡了超过三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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