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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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淌出鲜血
【覆住无法抵抗的嘴唇。】
刚拍下去好大一块番天印的白发师伯:“……”
裴照顾不上细听这两人在说什么,匆忙跪在云端,攥住师伯衣袍,再三禀请细查——宋雪襟不是梅妖也就算了,纵然是天上星子落难跌进了凡间,也该是雅致高洁如瑶光、玉衡,怎么可能是凶星?
“我几时说是白衣服那个了!你们两个……放开!给老夫站起来!”
白发师伯火冒三丈:“裴照,你好歹也是我天衍宗如今最有望成仙的弟子,这样像什么样子!非要老夫去找你师父告状不成?”
“都给老夫站直了,还有你!云深,早说了让你少看话本!什么乱七八糟的?僭越天轨,成何体统!”
裴照一向听话,咬了牙迟疑半晌,还是慢慢松了手,站起身,垂手侍立一旁。
倒是那被叫“云深”的师叔并不以为意。
仙家岁月长,几时得道成仙,容貌就固定在几时。白发师伯名唤白无涯,道号“青霄子”,论辈分的确高些,在天狱司内的本事职权却也只是平平。
师叔叫商云深,成了仙却不入天界,做个散仙,洞府在流云山里。
这次纯粹是宗门有大事,被硬扯出来帮忙,捉那不知多少天前就逃了的“天狼凶星”的——天狱司从来都是天衍宗负责,奉命看押凶星,居然不知不觉跑了一个,传上九霄天阙可是天大的罪过。
于是整个天衍宗都忙了起来,四处搜寻缉捕凶星,却都只是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没一个确信。
白发师伯闭关测算了一日一夜,算出方位前来缉拿,已见了那血色凶光,为免凶星又狡猾逃脱,故而径直扣下了番天印。
……却不想竟是这样一番场景。
白发师伯语气严厉,心中其实也有些打鼓。
裴照口中那“宋氏家主”柔弱单薄,在这月下几乎像是一捧雪,仿佛一阵风便能吹散,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凶星。
剩下的那两个……一个捕快,一个幼童,哪个像是?
捕快看着的确凶狠些,可这也未免太荒唐了,难道会有凶星临世不祸害作乱,不翻覆朝纲,去当捕快的?
至于那小的,身上没半点血光,脸上倒全是泪痕,拽着袖子梦里又是叫爹又是叫娘的……
白发师伯重重咳嗽了两声,老脸上几
乎有些挂不住,收了番天印,对商云深随口说:“师弟,老夫见那小儿根骨不错,只是气血乱得很,你有工夫去教教他。
于仙家而言,对凡人这般态度,就已经算是服软。
或许的确是测算有误,又或是凶星来过又走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大不了回去用最后一招,直接祭炼星大阵,彻底毁了那凶星根基了事,一劳永逸。
白发师伯正要驾云离开,倒是听见身后一声“且慢。
声量不高,音色很柔。
却意外的很是清冽,只是在那人间小院里出声,便直达九天之上。
裴照的脸色微微变了,望向云下想要开口,白发师伯却挑了挑眉毛,按住裴照:“宋家主——他饶有兴致,故意这么叫,“有何指教?
仙人能知因果,能观过去未来,青霄子一眼就已看出宋氏是为何落难,宋雪襟又缘何流落至此。
还不是凶星,一个“荧惑守心的谶语害得举族获罪,世俗王朝拿星象混进党争,稍有悖逆就是“心怀不轨、“意图谋逆,谁管真相是怎么回事。
一个落败的观星世家,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不敢。
宋雪襟垂眸:“这里是在下宅院,仙长问也不问,上来便动手,未免失仪。
商云深:“对。
“……白发师伯咬牙切齿,压低声音狠狠瞪了这个纯粹添乱的师弟一眼:“闭嘴!
青霄子沉了脸色,把添乱的师弟用力扯到身后,低头审视这么个凡间家主:“老夫动错手了,向你赔个不是,行了么?
宋雪襟微微摇头,他立在院内月色下,白衣外披了件素色捕快袍,很清瘦单薄,袍袖在风里微扬又落。
好风姿!可惜到底一身病骨,是个凡人,百年后不过一抔黄土。
青霄子嗤了一声,拂袖便要回去炼化血阵祭杀凶星,脚下莫名沉重古怪,低头看时,心头却是倏地一震。
——他们立在云端,那触手可及的星光月色竟尽数融成了银亮枷锁,坠在手脚之上,竟是重逾千斤。
而那小院里一身病骨的柔弱凡人,眼瞳覆过银霜,眉心那点本已暗淡的碎金,此刻流转得光华璀璨。
“宋家主!青霄子震怒,“你宋氏**得些窥天秘术,竟敢如此盗用星力!老夫不过是替天行道,诛灭凶星,你这又是何意?
“潮汐涨落,人间分合,
吉凶本来轮转。
宋雪襟的声音很柔和:“还望仙长少插手天道人寰。
他说话的时候,星光也奇异震荡,仿佛生出某种极为悠远的嗡鸣。青霄子的神情既惊且怒,本来要厉声呵斥,却错愕察觉这星霜锁链锁得竟是元神,连张口都异常吃力。
纯净星霜之力冲入三花聚顶,竟像是冰寒天水灌入七窍。
心神中的那些斑驳杂念,什么“以防万一还是灭口了那捕快、“往那小儿身上种个天雷咒……全像是数不清的寒霜冰刺,扎得剧痛难当。
怪!怪极了。
怎么会有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多病凡人,恰恰有办法克制仙家?
“不奇怪,师兄。商云深也被捆着,“他引动的是星霜之力,对地上的人没什么用,我们离星星太近了……
“闭嘴!青霄子崩溃,“今晚就给我回你的流云山去!
他不信邪,拼命挣脱这古怪锁链,却越挣越紧,越是动用仙力,就越受那天河水般的星霜月华克制。
直到他彻底不堪忍受,冒着冷汗在心底起誓,绝不伤那捕快与小儿、再不招惹这破院子,那种彻骨的冰寒才猝然消灭。
锁链也崩解,化为点点星光,洒下云端,融成一场奇异的薄雾。
青霄子神色晦气万分,扫了他一眼,重重拂袖,笼罩在院子上方雷声滚滚的劫云也随之消散。
月明风清。
……
覆了银霜的双瞳也缓缓眨了下。
人间星官垂眸,静了片刻,才温声对褚宴说:“褚大人,请抱宋厌回房去。
他的语调、咬字都与平时不同。
虽然仍是寻常布衣打扮,周身却有星光流转,衣袂随着夜风流动,青丝披散,垂落的雪色指尖有点点星光萦绕。
那双会微笑、害羞、好奇与欢喜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某种无悲无喜的悲悯。
真像是尊玉观音。
褚宴立在原地看着他。
星官微微偏头。
褚宴答应,用法力将宋厌送回了卧房。他仍旧站在院子里,护卫小院的金色律法条文隐去,听得见蛐蛐鸣叫,察觉得到夜雾里的淡淡昙花香。
“我给你种了昙花。褚宴去握他的手,引着他,走到院墙边,“闻得见吗?
他握着那只素白柔软的手,触摸薄如蝉翼的花瓣,慢慢讲这花瓣洁白,光润,一瓣叠着一瓣,漂亮得像瓷,讲金色的花蕊,稍微引过来一
点带着冷香的薄雾。
褚宴像是用最温柔的语调哄着一尊玉人星官被他牵着目不能视物眼睛里是万千世界斗转星移。
“我还是破了戒沟通了星霜之力。”宋汝瓷说“我不该用的
“不是你的错。”褚宴轻轻摸他的头发“你是察觉到我想杀了那个仙人那个仙人也想杀了我。”
褚宴说:“怪我让你担心了。”
那双银色的眼睛轻轻弯了下摇头这个动作已经变得有些缓慢僵硬得像个偶人。
褚宴帮他暖着关节无济于事这不是寒冷的缘故。
这具身体已经不会觉得冷。
沟通天地动用星辰之力的结果就是更靠近“那个世界”在宋氏获罪被流放时为了守护家族宋雪襟就已经强行动用过一次力量……只可惜星辰的力量对凡人效用反而不大。
越是接近天道踏入天轨越会被这种力量所束缚。
天道恒常。
手指抚摸脆弱的花瓣动作也慢慢变得不那么流畅星官成为星霜之力的容器指尖已经隐隐透出玉色。
“……厌儿。”星官轻声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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