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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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饭熟了
【不要在做完那种事的当天晚上出门。】
系统震惊,举着全套科普读物杀过来:「不不不不等一下……」
系统:「啊。」
晚了。
困惑的家主不懂身体的古怪变化,一只手攥着黜置使的衣袍,清秀眉峰蹙紧,淡色的唇咬出泛红齿痕。
还要再用力,就被指腹轻柔抚开。
“不能咬。”褚宴轻声教他。
会碎掉——这可不是什么吓唬人的玩笑,要想从那种半瓷半玉的状态里恢复,远没那么容易。
要是宋汝瓷不小心把自己咬碎,褚宴就真的只能去杀仙人、闹京城了。
天衍宗存亡就在宋家主的嘴唇上。
如今褚宴单手托着瓷白脸颊,拇指抚拭着这一点温软,运转法力仔细消去印痕,力道极为轻柔。他身形很高挑宽展,站在池水里弯腰,影子几乎能将宋汝瓷完全罩住。
柔顺的长发缠在他指间,像是微凉的绸缎,牵动心神,褚宴伸出手,将这具身体由水中轻轻抱进怀里。
水光摇曳映着烛火,浴房明亮,温泉流水不停汇入池中,淅淅沥沥不停。
这让行止端方的家主觉得不适应,微弱挣动了两下,膝盖无意抵在敏感处,褚宴闷哼了一声,伸手制住罪魁祸首。
发现脚踝又被握住,年轻的星官挣了两下,这次甚至无法挣脱,润泽眼瞳就微微睁大,透出漂亮的薄怒:“住手,成何……”
“不成体统,明日罚我。”褚宴在他耳边柔声说,“别动,不怕更难受了?”
失礼不失礼已经顾不上,不能再让宋汝瓷乱动,否则这股火烧起来,多少井水也浇不灭。
如今这具脆弱过头的身体,是必须处处小心、谨慎到极点,才能保证不碎裂的。
褚宴用怀抱固定住宋汝瓷。
靠在褚宴怀中的身体比平时凉,瓷白肌肤仍旧泛着层如玉光泽,脚踝很细,雪白地硌在掌心,脚趾不自觉蜷着,没有一处不美好,像是最名贵的羊脂白玉。
靠他怀中的人在微微发抖,非礼勿视,清正斯文的家主有心怒斥,体内热气却身不由己,像是中了什么相当古怪的蛊毒。
两相对冲,眼里蓄进水气,瓷白颈侧微微悸颤,泪水漾出惹得眼尾胭红。
褚宴慢慢地帮他。
这种事急不得,不可能一下子就
不涨、不痛、不难受了,被抱着的家主尽力要压住喘息,隐忍克制到极点,反而变成了吞不下的细弱呜咽,黜置使的衣领被咬住了,牙齿衔住布料全无章法地乱拽,急促气流扫过皮肤,鼻尖冰凉。
褚宴柔声哄着怀里的人,他这辈子把《刑名六术》修到头,也没哪个关窍用上过这般定力。
紧闭着眼睛的星官面庞酡红,胸腔悸颤,在喉咙里哽咽:“褚靖之……”
褚宴轻轻拍着他的背,吻那片赤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廓,嘴唇贴着,柔声哄他:“在。”
“破祭,乱仪,渎礼。”星官断断续续地说,不停被哽咽打断,身体也被从未有过的刺激裹挟,吐字极为吃力,“有,罪……”
“有。”褚宴答应,“罚我一百巴掌。”
那只柔软无骨的手打不了巴掌,甚至捉不住袖子,滑进水中,顺水波漂了漂,被温热掌心轻轻捞起拢住。
深蓝色眼眸完全涣散,瞳孔失焦,只有不停溢出的水汽,把朱砂色小痣浸得鲜红。
无法无天的黜置使只顾着哄着星官,连罚都一口认了,才想起来问:“什么罪?”
星官自然无暇回答他。
喉咙后仰,清雅瓷白扯出脆弱弧度,悸栗不断,像是只濒死的鹤。
宋家主无意识攥他的衣袖,修长洁白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不知哪一下,喉咙里溢出一片星辉,人软下去。
褚宴及时捧住了险些就软进水中的人,轻轻叫了两声,没有反应。
青丝被汗水黏着,贴在瓷白脸庞上,身体彻底变得绵软寂静,无声无息地软垂在褚宴臂间,鼻端溢出团团寒气。
褚宴探握住了那一片淡银色的雾气,攥在掌心,只觉冰寒刺骨。
就是这东西要带走宋汝瓷。
褚宴将它吞下,这东西能拐走司星郎,对他却没用,些许天道罢了——将宋汝瓷从温水中抱起的黜置使垂着视线,瞳底层层血煞翻涌,方圆百里虫鸣倏然噤声。
褚宴将宋汝瓷抱回房中,仔细安置,《刑名六术》是烈阳**,用来烘干头发、暖手暖脚倒是正好。
宋汝瓷睡着时还是像小孩子,不知不觉就蜷起来,醒时绝不会泄露的不安也仿佛侵入梦境,直到被握着手不停顺抚脊背、抚摸头发,哄上很久,才慢慢露出舒服放松的神情。
褚宴不停抚摸着那些柔顺的头发,抚摸脊背,替他将被子盖好,掩得安稳,又在榻边坐了一刻。
这滋味又美好、又难熬,热气顶着脊椎,却又明知不可再有丝毫冒犯,可昏睡中的宋汝瓷却又贴着他,肌肤相触,能闻到清冽的冷梅香。
褚宴将《刑名六术》从头到尾足足修炼了十四个周天。
月上中天。
褚宴才起身,悄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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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做完那种事的当天晚上出门。」
系统这么记工作笔记,不要小看,很重要,是经验之谈。
因为褚大人只是连夜冲了十几次井水,又上了趟天,和那位威风不已的“青霄子稍作切磋,带了些仙家灵药回来。
就进不去家门了。
这是司星郎的本事,布下天罡北斗阵,引动天地元气,就有了无形屏障。
屏障一旦成型,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未经允许也不得擅闯。
一起被拦住的还有商云深——裴照的那个散仙师叔,看见褚宴风尘仆仆回了家,就揣着袖子很感兴趣地跟上来,看着这位世俗的黜置使大人从推门到撬锁:“你也被关在外面了?
黜置使身形一僵,神色沉得能滴水,扫了这四处添乱的散仙一眼:“阁下所来何事?
商云深:“我买糖葫芦。
褚宴:“……
好。
褚宴走的时候其实留了条子,说是公门中有些紧急差事,处理妥当便回。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他只是上去了一趟,特地把青霄子揪下了九霄天打,还是难免耽搁了一整日。
这倒也不是黜置使粗心马虎,就把宋汝瓷丢下一整天不闻不问……如今宋汝瓷身上流的是他的血,若是有什么病痛不适、遇了危险,他立时就有感应。
之所以避开,只是怕清正端方的司星郎受不了昨夜之事,两人见面难免尴尬。况且宋汝瓷如今的情形尚在紧要关头,凡俗丹药已不管用,也必须要仙家灵药才行。
……能给出的理由很多。
但都用不上,黜置使大人还是在这撬锁撬得额头冒汗。
褚宴实在忍不住,动用法术探查,见宋汝瓷在里面教宋厌**字。
果然不是他那个一言不合就打手板的教法,清瘦的家主披了件宽松外袍,衣带系得宽松,拢着宋厌的手,一笔一划写得横平竖直,字如其人清正风雅。
脸色还好,不那么苍白,耳廓脖颈倒透着微微的一层淡粉,青丝垂落未束,发尾还有些不曾干透的潮气。
似乎又去沐浴了不短的
时间。
褚宴微怔了下,抬头看天色,他抓紧时间去了又回,赶得很紧,此刻暮色尚未褪尽。
怎么又沐浴了?
是身体状况又有反复——也不像,况且他如今与宋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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