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她力扛千斤(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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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权势滔天的赵国公府倒了,引得朝堂中人大为震动,尤其是被赵国公府支持的三皇子齐元稀,更是在自己的府中大发雷霆。
此时三皇子府的书房内,鎏金香炉翻倒在地,无数瓷片碎渣洒落在地上。
齐元稀扯了扯自己镶金丝的领口,案几上未写完的书法被撕成碎片,在屋中簌簌飘落。
“该死的!赵国公府藏兵器这么隐秘的消息怎么会走漏风声?”他一脚挥落青铜笔洗,巨响惊得梁间燕雀扑棱棱乱飞。
满地狼藉中,七八个心腹如筛糠般跪着,冒着冷汗的额头紧紧的贴着冰凉的地砖,不住的重重叩首求饶,“三皇子息怒!息怒啊!”
“废物!”齐元稀抓起镇纸狠狠砸向其中一个人,他猩红的眼底布满血丝。
赵国公府的倒台,不仅断了他半数军资,更让赵国公府出身的母妃在宫中的地位岌岌可危,自己往后的夺嫡之路也会更加的艰难。
“殿下!属下有发现!”
在这暴风雨的气氛中,一个侍卫统领突然抬头,他后背渗出丝丝冷汗,攥着拳头往前爬了两步,恭敬中带着几分卑怯的说道:
“锦衣卫手中的消息和证据,源头是谢明远!”
他话音刚落,那边齐元稀顿时拍案而起,语气中满是疑惑和不解,“谢明远?那个老匹夫,他和赵国公府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朝外公亮刀子?”
三皇子眉间皱的更紧了。
“具体是他的关门弟子顾青朝!”侍卫统领咬牙抛出自己探听到的消息,“此人去年从青州入国子监,后来因为文采斐然被谢明远收为关门弟子。元宵节时,不知为何与赵二公子起了冲突,事后赵府便……”
“荒谬!”齐元稀抄起茶杯狠狠向侍卫统领砸去,滚烫的茶水婆在统领身上,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一个乡下来的穷酸书生,能掀翻国公府?你当本皇子是三岁小儿?”齐元稀的胸膛剧烈起伏,绣着金线的蟒纹随着喘息张牙舞爪,他怒喝道,“再去查!查不出来,提头来见!”
待众人连滚带爬退去,齐元稀突然想起幼时在赵国公府骑马的场景,表哥们将他护在中间……往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顾青朝。”齐元稀轻声呢喃,指尖抚过案桌,回想起他与二表哥的过节,以及在赵国公府倒台后上跳下串的样子,阴狠的说道,“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这只蝼蚁,究竟有几条命。”
窗外惊雷炸响,随后暴雨倾盆而下,似乎与屋内满地狼藉应和。
另一头,顾青朝扳倒赵国公府之后,在谢明远这里更加的受到重视了,一般他有什么老友聚会之类的都会带上顾青朝,给他介绍一些人认识。
就这样,原本顾青朝只是在国子监学生之中小有名气,但是现在,他已经逐渐给一些官员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更加深入的融入到了京城权贵圈层中。
这一天,谢明远再一次带着顾青朝聚会。
茶案上蒸腾着袅袅白雾,谢明远与三位老友围坐,雪白的山羊胡在茶香中轻轻颤动,顾青朝则是在下首执壶倒茶。
“这是老哥哥们最爱的蒙顶甘露。”谢明远端起茶盏,望着茶汤中舒展的嫩芽,笑眯眯的说道,“我这徒儿不仅文章写得好,茶艺更是一绝,各位快尝尝。”
“哦?”右首的白发老者抚须轻笑,挑了挑眉,当即对着顾青朝出了一题作为考教,“听闻顾小友前些日子参详《盐政疏》,可有什么独到见解?”
顾青朝放下茶壶,身姿如青松般坐直,他目光沉稳却带着恰到好处的自信回道,“晚辈斗胆以为XX,根源在于XX,若能XX……”
他声音清朗,将利弊分析得鞭辟入里,说到关键处,还抬手在茶案上比画着,引得几位原本神态随意的老者,逐渐变得专注起来,有人甚至探出身子仔细聆听。
当顾青朝说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后,其中一位老者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扶手,大笑着夸赞道,“妙啊!这般通透的见识,不输我年轻的时候!”
剩下的几位对着顾青朝也连连夸奖,直说谢明远收了一个好徒弟。
夜色渐深,送完客人的谢明远回到内室,谢明远解下外袍,仍沉浸在方才茶会的余韵里。
烛火摇曳间,夫人将温好的参茶放在他面前前,见他眉间藏不住的笑意,不禁好奇的开口问道,“今日待客,可是发生了什么趣事?”
“趣事?确实有一件妙事。”谢明远端起茶盏,琥珀色茶汤映着他眼中的赞赏,他回道:
“今日,与几位老友聚会,青朝论政,从盐政改革谈到河工修缮,句句切中要害。那举手投足间的从容,还有引经据典时的气度……”
他轻叩茶案,缓缓说道,“不像是个寒门出身。他周身那股子气度,倒像是浸在金堆里,养出来的世家贵公子。”
谢明远的夫人闻言微微颔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的说道,“只可惜,青朝早早成亲了。他这般才貌,若能娶个贵女,有岳家照拂,在官途上定能走得更远。”
话音落下,屋内安静的只剩烛芯爆响的噼啪声。
谢明远放下茶盏,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语气忽然带着几分莫名,“你以为我没想过?可青朝与那周氏夫妻情深,上次赵二公子闹事,他明知得罪国公府凶险,却仍站了出来,与对方发生了冲突。”
他想起顾青朝递上证据时坚定的眼神,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青朝这般重情重义之人,又怎么为了仕途抛妻弃子?”
他夫人拾起案上顾青朝的策论,那墨迹力透纸背。
“周氏虽出身低微,却能在京郊置产兴业,把花卉这门生意做到京城皆知,想来也不是寻常女子,只是……”她望向丈夫,轻叹一声,语气十分惋惜的说道,“朝堂波谲云诡,若无强援,单凭青朝一人,很危险。”
谢明远闻言,慢慢的抚着自己胡须大声笑道,“强援?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倚仗。”
烛光将谢明远的影子投在屏风上,伴随着他笃定的声音落下,“你且看着,有此子在,他日定能搅动这朝堂风云。”
顾青朝交际圈扩大之后,也结识了一些朋友,随后顾青朝就像其中一个徐明轩打听,哪里有卖骏马的,半个月后对方给顾青朝回话,两人就约在了茶楼相见。
徐明轩,五门提督的小儿子,性格爽朗大方,交友十分广泛。
二楼雅间里,徐明轩斜倚在雕花窗边,他穿着湖蓝锦袍,手中拿着白玉骨扇,扇坠上的和田玉随着动作轻晃。
见到顾青朝进来之后,笑着起身说道,“可算把顾兄盼来了!”
桌上早已摆好西湖龙井,茶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漫,徐明轩虚引了一下说道,“快坐快坐。”
顾青朝拱手致谢,落座时见徐明轩嘴角勾起,心下了然,笑着说道,“徐兄今日这般高兴,莫不是那骏马之事有了着落?”
“果然瞒不过你这双厉眼!”徐明轩啪地合上折扇,在掌心敲了两下,笑眯眯的回道,“前两天我那马场管事连夜递信,正巧有匹西域进贡的良驹流入民间。”
他说到这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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