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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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我在叫你。”喘气间隙,她回了话,不明所以。
“嗯,我是程湍。”程湍看着晏然挂了几滴泪水紧闭着的眼睛,摸了摸她的脑袋,理了理她的碎发,轻轻笑了笑。
“睁开眼睛。”
晏然害怕地睁开眼睛,她根本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程湍用手指腹擦了擦她的眼下,掠去那串水珠。
“还认识我吗?”
晏然盯着他看,还带着喘不过气的抽泣。他离她这么近,嘴唇没有刚才那么干了。
“你不认识我了。”他抽出放在她身下的大手,握住她的脖子。肯定的语气,毫不含糊的埋怨。谁人说这话都该带点委屈,但晏然没听出来这层。
什么认识不认识的。
晏然觉得脖子上的手在缓缓圈住,带了些力道。
她有种莫名舒服的感觉,身下到身上血流小小地沸腾了一下。
腿已经有些麻了,但她没敢动。她希望那手再收得紧些,但她又十分清醒地知道,程湍现下不清醒。
“然而,我没有忘记你。”他又喃喃的说着,手勾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真好看……”
晏然被这句话的前两个字击中了片刻,她认为这是是言语间的混沌,偶然脱口而出的只言片语。
她觉得程湍越发不清醒,手轻轻摸了下程湍的手腕,他手很大,手背又很烫,蜿蜒的青筋摸起来有怪异的嶙峋感。晏然自己手间的汗凉凉的,她只碰了一下他,“你能先起来吗?”
还是程湍更重要些,虽然她有些贪心地想那手和那身体可以长久地圈住她。
不过,只一句话,说出口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晏然就恍惚了,这不是她的声音。
“我还有一颗杏子,我给你。”她重新平复了下心跳,希冀能发出一些正常的声音。
没有,在程湍耳朵里还是小猫在喵喵叫的样子。
程湍看着她的样子好像在思考,隐忍着的眼神,眼睛却又特别亮。眼皮上带了些粉色,他刚刚确实有点凶狠了,他自己弄得也像哭了一般。
看得入神间,他又倾身下来,对上她的唇,这次没有要尝里面的味道,只是在贴在唇边。
晏然再一次闭上眼睛,她感觉到他咬住了她的上唇,有些疼。
泪再一次汹涌而至,可程湍却即刻放过了她。
他缓缓起身,里衣是很薄的金丝绸,但胸前露出一大片,洁白如玉。
金色绸缎包裹着的一块羊脂玉,那眼睛是什么,是锋利的玛瑙。
玛瑙有锋利的吗,还是一簇簇黑晶石?心口上包着块布,是伤口,不是很严重的样子。
可人为何一点不见清醒,一定是药没喝完。
吊坠就掉落在她身侧,黄莹莹的,映出烛光跳动。
在程湍的目光注视下,她伸手拿起那吊坠,握在手心里。
程湍眼里心里都是满满的愉悦,欲望得以肆意挥霍,他从未这样过。即使意识模糊,但欢愉是真实地拥有了。
“这个可以送给我吗?”晏然小声问。
她又从兜子里拿出一颗青色的杏子,“这个给你,可以吗?”
程湍摇了摇头。
晏然心一紧,陡然松开手,吊坠再次落到床上。
“都给你。”
他将她扶坐起来,“都给你。”他将吊坠重新放到晏然手中。
折腾了半天程湍已有些困倦,大抵是药终于开始起作用了。
他就这么轻易地把吊坠给出去了。晏然突然有些心疼,不知道心疼的是被下了药的状元郎也难以把持住拒绝诱惑,还是心疼,自己幼时做的吊坠是否就是类似这样的,被传给了一个又一个人。
“还…还有一些药,你得喝完。”
他握着她的手腕,“很苦。”
“杏子给你。”晏然将杏子递过去,又起身去拿几上剩半碗的药。
递给程湍。
程湍冷言冷语,“我不要这个杏子。”
“那你要什么。”
晏然认真地问,她看到程湍将目光往下移了移,他在看她的嘴唇。
晏然来不及思索,就看到程湍接过药碗一口饮下,带着莫大的决心,咽了下去。
然后搂住她,再次亲了上来。
满嘴的苦味,晏然略微挣扎了下。程湍很苦,所以他想要汲取甜味的意识就更猛烈。
舌尖狠狠地扫过上牙膛,好像要一下子带走什么东西一样。可是什么都没有,程湍皱起了眉,睁眼看着怀里忽然颤抖了一下的晏然。
晏然紧闭着双眼,她觉得自己痒得要长出一条尾巴了,手紧紧握着吊坠。可吊坠毫无支点,她只能往手心里越收越紧,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直到最后,晏然趴在程湍怀里,说不出一句话。
缓了半晌,她问,“还苦吗?”
“不苦了。”
晏然晃悠悠地撑起身,要下床。
程湍一把将她拉回来,“很晚了,不睡吗?”
大人,现在还没到晚上,天亮得很,是你屋子里拉了窗帘。
“不……”晏然没来得及说完拒绝的话,程湍拉过被子将她包了进去搂在怀里。
两人紧紧贴着彼此,程湍的手就被压在晏然的腰侧,另一只手在后腰缓缓抚弄,像是安抚一只小兽。
他小时候和小老虎一起睡觉的时候也这样,摸摸老虎白白的暖暖的肚子,再捋捋没有很长的尾巴……他也不管小老虎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心满意足地睡过去,最后都是奶娘从他怀里解救出小白老虎。
可现在,没有人能拯救晏然。
晏然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出了尾巴。她被箍在坚实的怀抱里,不能动弹。热气升腾,药效终于来临,程湍终于安稳地睡去。
她想快点离开,今晚父亲是回家的。
不知道如何艰难地慢慢地挣扎,她终于离开了那怀抱,将被子重新盖好。
程湍睡着的时候眉头还是微微皱着的,好像承载了无数的苦难。
确实,那药确实挺苦的。
晏然看了片刻,又将被子掀开一角,把手里的吊坠放到他胸前的一小块空地上。
刚刚她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这吊坠是她很重要的东西。也是他很重要的东西。她不能趁人之危,趁人话说不清楚就掳了去。
那吊坠是她做的,也是她亲手给出去的,带着强烈的目的和无畏的奢求:
“对你很重要的人,将有大祸,你是否要救?”老头捋捋白胡子笑盈盈地问。
“是您之前提起过的夫君?”
“对。要救吗?”
“要救。”
那时候她不到五岁,那时候晏然以为夫君是一个什么人的名字。
她虽不喜那龟不咳,但山上人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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