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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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仪再找不到理由,只能慢吞吞挪过去,不与秦烈说话,褪了鞋子,从床尾爬到内侧,自顾自躺好,闭眼睡觉。
秦烈很快又压了上来,不仅压上来,还亲她的嘴。
亲嘴这事流翠姑姑不是没教过,据她说,令仪她娘一炷香的功夫能用舌头在细绳上打九个结,令仪练了一个多月,最多只能打五个。
旁的事都做了,亲嘴也不是做不得,反正四下没人,可让令仪不能接受的是,秦烈嘴里度过来什么东西,又凉又苦,嘴里能有什么?难不成是口水?
令仪当即便要往后,却被他死死按着后脑勺,她要吐,就被他狠狠堵着嘴巴。
她只能尽力用舌头把这又凉又苦的液体推出去,秦烈又要挡回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一阵儿,最后东西还是大部分被令仪咽了下去,谁让她在下面,他舌头又那么有力,搅的她舌头发疼,嘴巴发麻。
确认她咽了下去,秦烈微微撤开身体。
明明只是舌头打架,两个人却尽皆气喘吁吁。
秦烈盯着她,脸色发红眼睛充血,像是要吃人。
令仪后知后觉地后悔,他都吃她剩下的白粥了,她吃他一点口水又怎么了,刚才安安生生吃了,也不至于被他这么有仇似的死死看着。
她仗着自己娇小,便想自他身下溜走,人刚往下缩就被他一把给捞了上来。
房内很快又响起了羞人的动静,明珠满面通红在外面等着公主摇铃叫水,却一直没等到。
令仪第二日起身看到明珠在地上捡起自己那皱巴巴脏兮兮的肚兜,一张脸立时通红,昨晚结束时她睁不开眼,连摇铃也忘了,只记得秦烈给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不想竟是这样清理的。
令仪恨不得在屋里也带上帷帽好不见人,一见到赵嬷嬷便问她们什么时候回冀州。
赵嬷嬷警觉起来:“可是驸马与你打听?”
“这倒没有。”令仪摇头,有些不自在却又满怀期待地提议:“我只是想去自己的公主府。——虽然我们如今住在将军府上,可我觉得万事也当按公主府的规矩来。”
以前听教养嬷嬷讲课,觉得公主出嫁后规矩又多又麻烦,现在却觉得驸马不经报备不能与公主同房这条规矩便定的千好万好!
赵嬷嬷得了宫里的授意,自然不会答应,只劝她现在新婚燕尔,驸马终日与她在一处,难免情不自禁。待过了这三五日,能出去走动应酬,心思就会淡些。
于是令仪有了盼头,数着日子到了第五日,果然收到了帖子。
宫中虽每逢时节皆有宴,却诸多规矩,千篇一律,令仪不过陪坐。
如今能去宫外赴宴,令仪雀跃至极。一大早开始挑衣服与头面,最后选中一套水红色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外罩天水长衫,既有她这年纪该有的明媚,又不显轻佻。
头上绾了个朝云髻,前面缀两处点翠,后面插一只步摇,走动时步摇上的珍珠吊坠轻晃。
她本就肤若凝脂,眉目秾艳,平时在府中以舒适为要,不过略施粉黛。
如今盛装打扮,愈发明艳夺目,出府门时秦洪冷不丁一回头看见她,哪怕之前已然见过,直到公主美貌,还是连呼吸都滞住,明知道不该,依旧不错眼地盯着瞧。
待到公主进了马车,秦洪才回过神来,上马后还在回味,喃喃自语:“公主是不是都长得这样?跟.......”本来想说仙女,想到她身份立马改口道:“妖精似的。”
秦烈乜他:“怎么?你也想娶一个?”
“那不敢,那不敢。”秦洪忙拒绝,他要是娶了这么一个回来,怕是捧在手心疼还不够,哪舍得当摆设。可转念一想,又不是一直当摆设,三哥如今不就夜夜做新郎嘛。
他不会刻意打听兄长的房中事,可那避孕的药丸是他拿来的,上次只得了几颗如今又要补,他不想知道也不行。
这般一想,还是娶了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公主可比牡丹美的多。
。
今日乃是安国公府设宴,庆贺安国公老夫人七十大寿。
令仪、甄氏与秦烈皆在其邀请之列,秦洪则是跟过来凑热闹。
他们到时,安国公府门前已停了不少车驾,管事正在一一安置。
非正式场合,令仪虽未乘坐凤辇,车驾依旧比其余贵门要宽大精致,国公府的管事何等眼力?远远地便迎了上来。
四人去给老妇人拜寿,堂上不少夫人见到令仪尽皆惊艳赞不绝口。
小姑娘哪有不爱听夸奖的?又是这么多的贵妇人异口同声,这样以前只听过宫人谄媚的令仪,哪怕尽力保持谦逊,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来。
直到拜完寿出了老妇人的寿春堂,秦烈与秦洪作为男宾去前厅,她和甄氏作为女宾被安排在后院,秦烈为她整了整衣服,嘱咐道:“你第一次出来赴宴,跟紧二嫂,吃完饭在马车上等我一起回去。”
国公世子夫人打趣:“公主驸马果然是亲婚燕尔,一刻也舍不得分开,真是羡煞旁人!”
令仪脸皮薄,脸上立时升起红晕。
之前丢脸还好歹是在自己屋里,到了外面他竟还不收敛,丢到了人前。
越想越气,她恼怒地偷偷瞪他。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恶狠狠,可在外人看来,和小姑娘撒娇无异。
秦洪只被扫了点眼风身子立时酥了半边。再看秦烈,连眉峰都没动一下。
心想娶公主这活还是得三哥干,不然一般人真扛不住。
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令仪的心情,到了后院,贵夫人娇小姐云集,华裳璀璨,满院香风。
甄氏道:“与我来往的都是一些王府故旧,说起那些陈年烂谷子的话,无趣的很。三弟不过关心则乱,国公府何等地方,公主身边又有宫人照顾,何用跟着我才放心?”
此言正合令仪心意,甄氏比她大十几岁,应酬的多是与她一般端庄持重的夫人,若一直和她一起,这宴算是白来了。
离了甄氏,令仪简直如鱼得水。
比起宫中规矩森严,宫外的人鲜活灵动,玩的花样繁多,令仪大开眼界。
更重要的是,比起宫宴上那凉透了才被端上来的御膳,这里的吃食美味可口的令她震惊,没想到她身为公主,对席上许多菜肴却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她哪知道,宫中御厨讲究的是不出错,哪像国公府为此次宴席,专门请了京城最出名几家酒楼的师傅,为的便是把五湖四海的名菜汇聚一堂。
令仪仪态万千地吃了不少,喝的更多。
如意楼的招牌梨花酿乃是一绝,深得京城闺阁小姐青睐。
赵嬷嬷没有跟来,无人管的了她,她以堪称无懈可击的优雅姿态,喝了一杯一杯又一杯......
宴后,强撑着公主仪态与主家道别,一进马车便栽在宝珠怀里一醉不起。
马车回到将军,令仪犹然熟睡正酣,秦烈只得将她抱回房。
待他去净室沐浴出来,宫人们已经为她卸了钗环退下华服,青丝四散面容干净地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这虽短短几日,已足够秦烈摸透她的性子。
公主脸皮薄爱面子,时刻不忘自己公主的身份,没有半点城府偏爱装腔作势,用膳小口小口地吃,喝茶一点一点的品,睡姿也要典雅端庄,睡前平躺与枕上,每夜双手交叠在小腹上的角度不错一分一厘。
现在这般不雅的姿势,看来是醉的不轻。
秦烈把她挪去内侧盖上被子,自己在外侧睡下。
没一会儿她就挪了过来,钻进他被子里,伸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过来,脑袋往他胸口拱。
秦烈面无表情几番将她推开,不一会儿她又滚回来,姿势十分熟稔。
秦烈:......
他今晚应酬亦喝了不少酒,人有些乏,便不再与醉鬼计较,任由她抱着阖眼欲睡。
不想她又嘟嘟囔囔说起梦话来。
令仪生母和流翠姑姑私下说的都是家乡话,八岁前,令仪的家乡话说的比官话还顺,即便现在说起官话来也带着吴侬软语的腔调,说起醉话来愈发明显,有时干脆官话也不说了,完全的江南口音。
秦烈认真辨认了一会儿,才听出她是在念叨今晚吃的菜名。
想来公主殿下对今晚的几道菜极为满意,尤其是那道水晶虾饺,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
虽说年纪小,可在秦烈印象里,便是脑子不怎么够用的秦洪,十五岁时也不至于这么浑身冒傻气,到底是金尊玉贵着长大的天家公主,才有资格这般不谙世事。
这念头一起,适才稍软的心又变得冷硬,秦烈一把将她推开。
这次她倒没有再靠过来,却缩成一团闭眼呜呜咽咽抽噎起来。
这般深夜,床帷之中方寸天地,秦烈做不到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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